睡了太久,完全不想睡啊。

    南碌看了看已经关上了的门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自己穿的和宁甘唐的一样,也是白色的狩猎服,袖子有点长,应该是宁甘唐的衣服吧,给他换上的,以前的衣服大概已经被换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动了动自己的胳膊,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的很好,全身上下没有感觉到一点不舒服,倒是因为躺太久而有点没力气。

    南碌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,起身下床在地上转了一圈,又坐回到床上,愣愣的对着空气发呆。

    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挺重要的事儿,但是想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忘了什么来着。

    他挠了挠头,低头又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狩猎服。

    总感觉怪怪的,但是又说不太上来哪里怪怪的。

    南碌下意识用右手抓了抓自己的左袖口——这里总感觉应该有点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但这能有什么,手环吗?

    他在自己的手腕上抓了抓,随后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决定出去走走,万一出去能想起点什么来呢,总比一直坐在这枯想强。

    ‘吱呀——’

    南碌推开门,一眼就看到蹲坐在门口发呆的宁甘唐。

    见他出来了,宁甘唐诧异的问了一句: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
    南碌坐在宁甘唐旁边拉了拉穿在自己身上的狩猎服,理直气壮:“你的衣服已经离开你五分钟了,你不想它吗?”

    宁甘唐忍不住弯起一个笑:“我的衣服告诉我,是穿衣服的人离开了我五分钟,想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