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皱了下眉:“木槿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又补上一句:“就是我们客栈的那位哑掌柜。”

    展昭惊愕的转身看了他一眼,继而示意面前的墓碑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?”

    随后不及他回答,已经先一步公布答案:“此花名为‘木葵’。”

    展昭其实不太懂花,这还是他先前翻阅公孙策的古法制花秘术时,看上面的画册记住的。

    “一个‘木槿’一个‘木葵’。”展昭喃喃问道,“你觉得她们之间,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白玉堂没回答,他觉得展昭心中应该已有答案。

    展昭:“曹家中毒,老板娘被聘为厨娘。曹家死因与蓝螅草有关,鱼庄老板熟知蓝螅草,又拜祭这位与老板娘同姓的故人——单看下来事情并无关联,但串在一起,已经显而易见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看着他,眼神中传达了一种“你要怎么做,我都随你”的讯息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展昭下意识抓住白玉堂的手腕,“先去一趟县衙。”

    两人很快下了山,拽起等候多时的白福,匆忙赶往县衙。

    到了县衙门口,展昭也不讲那么多规矩了,扔了腰牌给守卫,带着白玉堂一溜烟便没了影。

    等守卫看清了腰牌准备去通报,才发现展大人不知何时又消失了,面前只剩下一位憨态可掬,笑脸盈盈作下人打扮的人。

    “小人是展大人的家奴,”白福十分不见外的伸出手,“这位大人,腰牌给小人便好。”

    展昭与白玉堂闯入时,徐淼才刚吃完加餐。

    此时他捏着胡子,脚一翘,眼一眯,正悠哉的回味方才加餐的美妙滋味。

    陡然之间,门户大开,一蓝一白两道身影蓦然闯入,惊得徐淼手一抖,差点将自己的胡子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