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顾言风一把握住少女在自个后背上流连不止的指尖,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玩味。

    江月旧想的出神,冷不丁被男人这么一喝,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她一副意犹未尽似的收回手,谄媚道,“我就说,宗主英明神武,断不会做那等逼人服毒的无耻之事。”

    顾言风似笑非笑看着她,并未开口。

    少女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遂指了指墙上挂的画卷问,“宗主,这间屋子细看之下有些古怪。不仅灰尘四起,而且陈设老旧,只挂着一幅画。”

    “这屋子地处殿北,位置隐秘,一般难以被人察觉,你是如何找来的?”

    “我就顺着前边走廊一间一间的闲逛,也不知怎么就逛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江月旧眼瞳清亮,瞧着诚恳至极。

    可顾言风知道,她惯是口中没一句真话的主儿。

    男人懒得同她计较,转眼端详起画卷来。看着看着,倒还真看出了眉目来。

    “宗主,这画上的长女,可是西门前辈?”

    少女偏头,凑到了顾言风的耳边。

    后者目光紧了紧,“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

    江月旧一本正经道,“五官很像西门前辈,只是这体型和年龄,却有些对不上。”

    见男人并未打断自己,少女继续分析道,“画上的女子约莫二十有几,个儿也很高。可西门前辈的外貌,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个十余岁的女童。”

    顾言风随手扯下墙上的画卷,收到怀中,“你知道的太多了,还是多想想怎么保住自个的小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