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说。”江璟如实回答，轻车熟路地拿起桌上的茶壶，帮自己和林淮倒了一小杯茶，顺便从旁边糖罐里夹出来两块冰糖，分别丢进去。
校长也不管他，招招手，“哎，那个林淮同学也别愣着了，随意点。”
“好。”林淮走过去挑了个和校长较远的沙发坐下。
“这件事情，额……事态影响挺严重的，”校长停止了翻阅资料的动作，十指交叉放在胸前，脸上表情阴晴不定，好久才开口，“爆出了一些不好的视频。”
“什么视频？”江璟翘着个二郎腿，丝毫不当回事，边喝茶边说，“老林，你这个茶都泡了几回了，没味道。”
明明才两个月没召见江璟来办公室，面前这人却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，整个人看上去也不闷了，不再是黑着脸的状态，开始有表情了，浑身轻松的感觉，校长不免有些惊讶，但很快恢复平静，现在不是讲这些小事情的时候。
“正经点。”校长装模作样用手指拍了拍桌子，然后看向林淮。
又是那种表情，江璟瞟见了，心中不知道是些什么滋味。
“到底什么事情？”他坐直身子，神色也严肃了点，看样子不是他想的那样，他本以为就是食堂那么点事……
“林淮，你是因为什么转学的？衡律中学和你的水平很相配，为什么要绕那么多远路来我们这里？”校长打量着他，继续说，“当然我不是撵你走的意思，反而很欢迎你，只是想知道其中的一些理由。”
其实这个问题几乎是全校同学们闲下来时的八卦，各式各样的说法都有，江璟从没信过，但不代表他没想过。
一针见血的问题，林淮脸上早已经没了血色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煞煞白。
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，江璟想着，身子往他那边偏了点。
“因为家属工作在这，比较方便，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我已经知道了，还有别的吗？”校长老林的语气放的很温和，就像是个慈祥的老父亲在问自己儿子问题一般，但无奈这些问题都太犀利了。
流传的说法中里面有一个是江璟潜意识里刻意去回避的，他不敢去多想，也不愿意，可以的话，他希望自己能忘记那天中午在拐角口听到的话。
两个女生拉着胳膊，轻轻地说悄悄话，“五班那个学生脾气那么好，说不定是被人欺负哩。”
“可能那脾气就是被欺负出来的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