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分守己地呆一个晚上,明日老子上去看你,别让老子觉得帮了韩木害了你,也别让老子往自己身上抹黑。”
“师父,我明白的,我要拆了你的招牌,他们几个还不拆了我。”秦挽依将药丸握在掌心之中,带着调侃之色。
秋韵水不明所以,秦挽依怎么忽然没事了?
她望望孙遥,看看秦挽依,两人好像有着某种协议,忽然渐渐明白了什么。
士兵站在门口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想到王府之中,还能出这事,几人很是不情不愿。
孙遥将秦挽依给她的口罩,重新戴回到她的脸上“记住老子的话。”
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,带人啊!”广冲催促了一声,几个被点名的士兵,只能冒着生命危险上去。
见孙遥冷着脸色,广冲进去道“医圣,得罪了,我们必须要将秦姑娘带走了。”
“老子会治好她的,路上别摔死她,别让她出任何意外,否则,老子拆了宋王府。”孙遥立下豪言,又丢了一块金子给广冲,先给砖头后给甜头,有这句话,秦挽依心里踏实多了。
“医圣放心,我会交代几个兄弟,让他们将秦大小姐毫无损地送上悬崖。”广冲应承道。
金子果然好用,别人是被半拖半抬,秦挽依则是被四人稳稳妥妥地抬着,主要也是她配合,没有挣扎。
从宋王府到东门,部是由府邸的士兵亲自操办。
被这么一路招摇地抬到东门,好在大街上人不多,不至于像游街示众一样。
然而到了东门,就另当别论了。
“广兄,你不是呆在王府的吗,怎么亲自送人过来?”郭槐看到广冲一行人,好奇之余,问了一句。
“这是医圣的徒弟,外出之时,不慎得了瘟疫,王爷令我将她送来这里。”广冲回了一句。
广冲看着比较年轻,至少比郭槐年轻,许是官职比郭槐大些,毕竟在钟济潮身边近身守卫,因而见到他,郭槐也是讨好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