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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秋说着，又向前走了一步。
小尾巴立即缠了上来，贴着她的脚踝。
他的尾巴并不像是普通鱼类那样，带着粘液的滑腻。
看上去像是宝石雕琢一般。
实际接触起来，也像是宝石一般，冰冰凉凉，倒没有那样的坚硬，略显柔软。
千秋低头看了一眼。
他的尾巴是真的好看，这个角度看上去，还折射着微微七彩的光芒。
真想拔一片下来收藏。
她活了那么久，唯一的兴趣，就是收藏一些小东西。
很久以前是珍珠宝石等贵重物品，后面好看的小石头都可以捡回来。
到后面，好像连人都捡了一个……
太过久远的记忆，画面已经模糊，只剩下了一个隐隐的轮廓。
千秋想到了一道小小，缩在角落里面，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身影。
她有点发愣，又想不起对方是谁。
千秋的思绪有些飘忽。
身后的少年，以为她是真的打算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