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怎么了?”阮柔怯怯的喊了声,她还生着病,话音未落又开始咳起来。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阮梦回神,眉头一挑又将眼底的嫌弃按捺住,“先躺着,我让大夫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阮梦差人去请了大夫,又让人端了粥进来。

    阮柔分外不适,特别是阮梦要亲自喂她粥的时候,“阿姐,你怎么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有点慌,说得又快,语气就好像眼前的人是神经病。

    阮梦当场就站了起来,手扬起又突的稳住,无视洒了一些的粥,重新坐了下来,轻轻搅动手里的粥。

    “算了,你还病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你躺了许久,好几次大夫都说你醒不过来。”阮梦边给人喂粥边道,“到此时,才明了娘亲说的姊妹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阮柔瞧着人没有接话,被子下的手却握紧了。

    “以前嫉妒阿娘对你好,便一直欺负你。”阮梦拿手帕擦了擦阮柔嘴角的粥,情深意切道,“阿柔能不能原谅阿姐?”

    看阮梦眼里藏不住的戒备,阮梦手紧了紧,继而又笑道,“阿柔你不必嫁给文王爷了,与我一起进宫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阮柔猛的睁大了眼失声道,又很快敛了神色,“怎么可能。”

    阮梦放下了碗,“是真的,我亲口向圣上求的。”

    “亲口求的。”阮柔喃喃了声。

    皇城女子无人不知当今圣上,尊卑之分言传身教,九五之尊就该在那天上,如何能与他说上话?

    “陛下与我曾有一段渊源。”

    阮柔蓦的心口一紧,她抬头,看见了阮梦脸上的几分羞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