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交代的任务太费功夫，我差点被叶莲咬伤。”老头说着委屈地把手臂上的抓痕给穆融恒看。
“那如果这一袋子苹果你不满意，我还可以再送一袋子给你。不过得等下一次。”穆融恒提出补偿方案。
老头很高兴，手费力地伸进脖子，从肚子附近把所有的药一样样拿出来。
他裤腰带系紧了，整件内衣成了大口袋，装了不少东西，连叶莲注射用的小药瓶也被他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带过来。
够细心。
穆融恒对他的机智勇敢大加表扬。
他开心地接过苹果，一个个塞进脖子里，护着沉甸甸的肚子心满意足地爬走了。
药拿回来请人一验，只是维生素之类，的确不是治疗精神病的药物。
不管老头拿来的药是真是假，叶莲妈妈都迫不及待要接走叶莲。
可是能让叶莲办理出院手续的只有她的第一监护人——
丈夫苍海东。
叶莲父母决定替女儿向fǎyuàn起诉与苍海东离婚。
法律上，精神病人要离婚，也只能通过fǎyuàn来判决，因为他们没有能力自己签署离婚协议。
叶莲妈妈很精，生怕离婚判决下来之前，苍海东私自代理女儿卖掉房子，所以同时向fǎyuàn申请叶莲的财产保全。
接下来，她私约叶莲的主治大夫，放了一段录音给他听。
那大夫一听，面无血色。
录音里是他和苍海东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