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久平惊呼了声:“我去!”

    她立刻扔掉手里的抹布,提声嚷嚷着:“安久姐,你快点把药箱拿过来,傅景的手割破了好大一个口子!”

    “好,”不远处的陶娴应了声,“药箱在楼上,我现在就去拿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怎么弄的,”叶欣怡顺路凑过去,看了眼问,“切柠檬应该还划不到手心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于是,傅景复述了遍自己是怎么做到的。

    其实她根本没觉得这伤口需要处理。

    但别人已经说了,连药箱都在拿了,也就不好拒绝了。否则像故意显得自己很勇敢似的。

    大家陆续都收拾完,打烊结束,三三两两结伴着准备走人了。听说傅景手划破的事,纷纷又安慰又打趣地说了她两句。

    陶娴提着药箱走下来,也问,“这手是怎么弄的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景没吭声,抬睫瞥着她身后的顾青瓷。

    卢久平在旁替她说:“看见迷你刀,她觉得好玩,拿起来在自己手心划了一道。”

    “放吧台那个青龙偃月刀?”陶娴还记得自己随手买回来的小玩意儿,打开药箱取出自带碘伏的一次性棉签,笑着说,“那怪我咧,是我买回来的东西,专门裁信封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裁纸刀吗,”傅景看着她帮自己处理伤口,再贴上小熊图案的创可贴,笑呵呵地说,“难怪还挺锋利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有枪,你是不是也要对着太阳穴来一下?”顾青瓷忽然开口。

    她声音有点冷,话里还莫名像带了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