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自那之后,师兄便看不上那些青涩的小姑娘们了,师兄更喜欢成熟一些的女子,比较有韵味。”
一直支棱着耳朵倾听的余黛薇连忙挺直了身子,胸前高耸,有意无意间,万种风情流露。
“还有,师兄酒量不行,若不用灵力化解酒意的话,一壶便醉,每次喝多了都喜欢吹牛,然后找人打架,打完了就脱光光随便找个地方一躺,有一次师兄不知怎地误入一处农家,被人家寡居的妇人捡了回去……”
“够了!”太山连忙打断陆叶,眼角抽搐个不停,实在不敢再让他说下去了,再说下去,自己在属下面前哪还有半点威信可言?
冷哼一声:“以前还真不知道,念月仙是个喜欢在背后嚼人舌头的长舌妇!”
陆叶神色平静地望着他:“师兄觉得,这些事是念师姐跟我说的。”
“要不然呢?”
“师兄真觉得,念师姐能知道这么多隐秘之事?”
“我与她共事多年,彼此情同兄妹,又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?”话虽如此,可终究有些疑惑。
寻常的隐私念月仙知道了并不奇怪,毕竟相处了那么多年,可自己身上胎记的几根毛是长是短,念月仙如何能够得知?
这种事除了自己,就只有另外一个人知晓,记得当年一场大战,在河中洗去血污的时候,那人还伸手拔过那三根毛……
一念至此,心头一震,难以置信地望着陆叶。
陆叶澹澹道:“看样子师兄有所猜测。”
太山表情变幻起来,气息都开始跌宕不休,余黛薇的脸色也跟着凝重,她还从未见过自家尊上这幅模样。
“不可能!”太山凝神低喝。
“所有认识师兄的人,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多年,可实际上师兄还活的好好的,师兄能够假死脱身,其他人为什么就不可能。”
“他的尸骨,是我亲手葬下的。”太山逼视着陆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