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、教训
对于谢陆近乎本能的回应，谢康桦未置可否，片刻后起身坐在床边，一只脚点了点地，示意谢陆到自己跟前来。谢陆以为他准了，暗自松了口气，忙膝行几步，俯身凑向谢康桦自然分开的双腿间。
谢康桦却抬脚顶住了谢陆小腹，待谢陆动作僵住，更是重重一脚蹬上去。
谢陆方才没得到谢康桦侍寝的命令，清洁过后便把锁重新锁回去了，谢康桦这一脚正蹬在那锁上。
隔着谢陆身上薄薄的家奴长衫和拖鞋，谢康桦尚觉得有两分硌脚，谢陆顿时更是疼得脸都白了。
他被这一脚踹得闷哼一声，两手攥拳强行忍下想要蜷起来的欲望，忙爬起来跪好，实在怕了谢康桦的喜怒无常：“下奴该死！”
见谢陆在离自己不远处重新跪好，谢康桦伸臂扯住他长衫衣领将他扯到自己跟前，双手将本就宽松的领口扯得更开，露出了谢陆的胸膛，随手拿起被自己放在一旁的书，用书脊一角狠狠戳了两下一侧的乳首：“这八个字还用你告诉我么？”
谢陆被敏感处突然袭来的疼痛逼出声来，本能地想要弯腰躲避，却又立时强迫自己挺起胸膛，将受虐处展露出来方便谢康桦的动作：“下奴知错……”
“重新说。”谢康桦手里的书仍在他那处戳蹭，吩咐道。
谢陆吞咽了一下，尽力让自己忽略身上的痛感，思考谢康桦想听什么：“下奴……下奴的本分是忠心服侍主人……”
谢康桦手上的动作反又重了一下。
谢陆已经疼出了一头冷汗，实在想不出还能如何回答，只得请罪：“下奴愚钝……求主人明示……”
“你来找我说要尽本分，反而不知你说的‘本分’是什么，来问我？”谢康桦冷笑。
谢陆被为难得哑口无言。
按家奴的惯常箴言回话主人不满意、表忠心主人亦不满意……他眨了眨眼，让眼皮上的一滴汗珠流下去，索性做好了继续被折磨的准备，实话禀道：“主人只使用过下奴一次便未尝再召，下奴不知主人是否不满下奴服侍……”
谢康桦手下，谢陆一侧的乳首已经被他毫不留情的动作弄得红肿起来，谢康桦却毫不留情地伸手直接按在那里：“所以……你说的‘本分’就是这个？”
“下奴……”谢陆被谢康桦按得瑟缩了一下，又忙主动将那里贴向谢康桦的手，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