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打听到一些消息,偷偷搓了下耳朵向冷雅汇报。

    两个人现在多少都有些不自在,冷雅甚至想出去把自己的脑袋深埋雪堆里,把自己那一脑袋水给冻结实了,别老出来犯蠢。

    她实在是……太蠢了。

    前面心里刚闪过孤男寡女的涟漪之波,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,还豪气冲天亲手去扒人衣服什么的……

    现在想想,这手,这脑袋,不要也罢。

    温寒说:“弟子施法往南走了近百里,终于看到一座小镇,镇子安宁平泰,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,只听几个人在悄悄谈论元桐派和水云居不知为何起了争执,听说各伤了不少人。”

    再多的消息,就没有了。能探听到这个消息,还是因为越往南离元桐派最近,那边发生的事情,多少能传过来些。

    “弟子怀疑,这可能是九族商议好的对策,不提清月宫,却也把受伤的事圆了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,有道理。”如果真是这样,那可能九大族处于某种目的,而不能对清月宫出手,或者是留着有大用处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正大光明的回宫,估计他们也不敢拦着。”转念一想,不行。

    她回去是没事,但温寒和王主事一干人等……以下犯上,罪责难逃。

    于是口风一转,说:“可一旦回去了,也就真的拿捏在他们手里了。”

    温寒握了握拳,说:“只要师尊平安,弟子……”

    冷雅抬手打断了他的话:“说什么呢,既然咱们现在在一起,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你我命运相连,我怎么可能不顾你的死活,而苟活于世呢?”

    她的意思是他们是一块逃出来的,生死与共过,她不可能自己回去,看着他被九大族的人欺凌制裁。

    温寒的理解,自然又是一番意思。

    若不是怕她笑话自己,温寒恨不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,怕心脏下一刻就猛的跳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