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明明醒的时候,发觉自己平躺在一张单人床宽度的软垫上。她的手腕被绑住,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,脖颈、脚踝也遭到拘束带的束缚。她每动一下,复合材料就更勒住皮r0U一分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那队黑衣的巡查官抓住了她,牢牢钳制住她,几乎把她肩胛骨都捏碎了。她没反抗,因此他们没把她弄昏,而是直接把她丢进了一间禁闭室。运明明想要向他们询问当前的地点和自己的境地,但他们没理睬她。似乎是有什么意见没有达成统一,这伙人马还发生了一场内部争执。

    他们的争论内容是什么来着?

    “上司的成年礼”,“冒犯”,“克莱德大人”……当时模糊的听到了这些词汇。

    后来……她平躺在这张单人床上,太yAnx隐隐cH0U痛,后颈处传来遭受重击的疼痛。后来她就发现自己躺在现在的位置上了。

    由于拘束带,运明明没法大幅度扭头,只能盯住头顶上方一小块天花板的位置。这块天花板也是无缝拼接的金属材质,b她先前见过的飞船墙面更加坚实、更加富有光泽度,充满高科技化的冰冷感。

    她思索着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黑衣人从飞船上转移到别处,但是房间里空荡荡的,只有她一个人,想问也无从问起。

    因为她嘟囔了一声冷,房间角落控制板传来柔和的一声“滴”,接着是服务型人工智能的缺少起伏的声音:“已为您调至最佳室温,感谢您的使用。”

    运明明没想到这里还配备了智能服务,立即思索着能不能靠它挣开束缚。可是她提了几次要求,无论是直接要求它把拘束带解开,还是索要物品,这人工智能都只向她做出一个回答。

    “您的权限不足,很抱歉无法为您服务。”

    她折腾了一番,没有得到成果,在心里骂起了莫蒂斯。千错万错,都是莫蒂斯开的头,骂它准没错。

    然而骂人也不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。在这平躺的姿势的气氛烘托下,她变得昏昏yu睡。

    因此当门口传来一阵轻微声响的时候,运明明立即从这半醒半睡的状态里惊起了。

    这声音g脆利落,来自于军靴靴底与地面的敲击地面。她不能扭头,只眼角余光瞥见来人也穿着一身黑衣。

    直到来人站到床边的时候,她才看清楚黑衣人的形象。

    这名黑衣人也佩戴头盔,反光的头盔材料清晰映S着运明明的脸孔。完全紧身的防护服将脖颈和手掌都完全包裹住,g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。通过护甲下鼓囊囊的胯部可以看出他的X别。